女人在那头猛地喘了口气,好半天才说:“他让我退了一个红包群,我起初舍不得,后来整夜整夜做噩梦,这才不得不退了。说来也怪,后来他再也没给我托梦。”
我掐断电话,惊魂不定,完全想不通一个死了两天的人怎么还在用微信和我聊天。
难道平时在扣扣、微信,甚至陌陌上和我们聊天的不一定只有活人,鬼也可以吗?
而且,前任明知这有鬼,还偏让我上,这不是坑我是什么!
气愤不平,我脑壳疼得厉害,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。
大中午的,我被一阵阴气给冻醒了,睁眼正对上男人阴冷的眉眼。
他的脸色白得病态,刚一张嘴说话,就吐了血。
我紧张地扶他,却见他表情平静,仿佛自己喷出的不是鲜血,而是唾沫,还淡淡地朝我笑了笑。
他说:“老毛病了,不要紧的。”
我一把甩开他冰冷刺骨的手,有些不高兴地说:“忘了你是鬼了,鬼有什么身体舒服不舒服的!”
他的脸色微沉,伸手,我还以为他想打我,立马缩到了墙角。
“拿只透明的杯子装满水后拿过来,再拿把刀来。”
我看他一副风一吹就能被带走的样子,狠狠心照做了,没想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割了一刀。
血一把掉进了杯子,疼得我龇牙咧嘴。
他低头含住了我的手腕,冰凉、又酥苏麻麻的,舌头舔干净了我的血,扫得我心里热乎乎的。
这时候他取出了根香,直接点燃,静静地望着缭绕的香火。
烟熏他的眉眼,看起来竟很柔和,脸色微红,完全看不出初见时的那种鬼气森森。
我轻轻地问他:“你能别总跟着我吗?”
他摇头轻叹:“你揭开了压制我的符,还用血供养了我,又是天生带着阴气出生,条件这样优越,你觉得我会离开?”
我一把摔了杯子,恼火了:“你这一天到晚贴着我,阴森森得吓不死我是我命长,可要是吓坏我的桃花运咋办!”
我才二十出头,正是应该谈恋爱的年纪!
没想到他眨了眨细长的桃花眼,笑得花容都得失色,轻声道:“冥婚过后,我就是你的丈夫,你还需要其他人?”
说完,屋里突然黑了,一只大公鸡突兀的叫声从窗外传来。
偏头看去,月色发红乍一看像是染了血,照得那只公鸡浑身猩红,横在鸡脖子上的大红缎带也格外扎眼。
它的身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,面无血色,像是纸人扎得,脸颊上红得渗人,弯眼一笑都带着阴冷。
他们尖尖的声音在高和:“一拜高堂,二拜……”
说到夫妻对拜的时候,我突然浑身都重得连手都抬不起来,身体却莫名其妙地弯了腰,正对那只大公鸡,它也和我对拜了。
拜完之后,我浑身冷得厉害,男人的手在我身体上来回抚摸,甚至钻进了衣服里,来到胸口去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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